陆桓说:“给你留了饭,你如果想吃别的,等会儿我给你做。”
沈浚齐乖乖地说:”嗯。“
陆桓一手帮他提着包,另一手牵住他的手,两人一起回了家。
他刚打了针,胃口不好,吃不下饭菜,陆桓帮他做了一碗酸菜疙瘩汤,沈浚齐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没剩下。
陆桓说:“明天下班我等你,这几天你就坐我的车回来。你不喜欢家里的车,那等年后了,再去挑两辆中档车,你那辆卡罗拉我让人给你卖了去,钱还是你拿着。”
沈浚齐说:“没事的,明天我坐地铁。”
陆桓说:“开车方便很多,也免得你去追猫追狗。”
沈浚齐小声嘀咕:“不就这一次吗。”
他不知道陆桓是信了还是不信,反正这回他吸取了上回踹门的教训,没让医生和陆桓接触,嫁祸的也不是会说话的。
只是想起刚刚和程葛的冲突,沈浚齐不由地担心起十二月三十一号晚上需要出席的聚会。
更为重要的是,新城港口的项目组,由程葛分管,是凌驾于项目经理之上的高层领导。
他如果调入了项目组,到时候天天和程葛相处,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这一夜,他失眠了,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把陆桓吵醒了。
“怎么了?”
陆桓从背后抱住他:”伤口痛吗?”
沈浚齐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