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浚齐慢慢吃着粥,他晚餐没吃,烛光晚餐也没吃好,现在正饿了,刚好用粥填肚子。
这处公寓虽然大,但是从摆设和桌上的小物看来,是陆桓常住的地方,只要陆桓不加班不出差不去金悦酒店,就会回来住。
以后朝夕相处的日子还多着,沈浚齐抬头看了一眼餐厅气派的吊灯,心想,这还真是金屋藏娇了。
“今晚我睡哪里?”
沈浚齐心想,陆桓应该已经要够了,晚上不会再折腾他。没想到陆桓却说:“睡哪儿?你还想睡哪儿?”
沈浚齐站在客厅里,手指来来回回地指:“应该有客房吧。”
“客房?没有。”
陆桓说:“一间是我父母的,一间是我堂弟的,没了。”
“……他们应该不常来吧?我睡他们的房间可以吗?”
陆桓果断拒绝:“不行。”
沈浚齐掉头朝客厅走:“行,那我睡沙发吧。”
他被陆桓揽过去:“你跟我睡。”
陆桓是铁了心把沈浚齐这花瓶搁在自己的卧室里。
沈浚齐比陆桓还讨厌和别人同床共枕,死活要睡沙发,两人争到后来,沈浚齐陆总也不叫了,冲着陆桓直呼其名:“陆桓,合同里只签了我要和你上床,可没说我要陪你睡觉!”
陆桓懒得跟他多言,把他抱到卧室,往床上一扔。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沈浚齐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里,七手八脚地爬起来,严厉抗议:“你不是也讨厌和别人同床共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