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其实只有两句话:第一,《别录》中说,铜精熏则生空青;第二,《本草图经》中说,其腹中空,破之有浆者绝难得。”
“铜精是什么?”
“很好,你抓住了第一个重点。”
“滚!”沈固笑着在钟乐岑屁股上拍了一把,“你以为你是指导员上政治课?还第一点第二点的,快说!”
“喂,你这是虚心求教的态度嘛!”
“得!”沈固站起身来,抱拳躬身,“请赐教。这行了没?”
钟乐岑愉快地笑出声来,摸摸下巴:“嗯,孺子可教也。”
沈固坐下,把他拎过来放在腿上:“好了,说正经的,快教!铜精是什么?”
“铜精嘛,顾名思义,当然是铜的精华。”
“废话!”沈固很想打他,“照你这么说,什么东西没有精华?”
“嗨,此精华非彼精华也,知道不?”钟乐岑用一根手指头去戳沈固的额头,“玉之精状如美女,银之精形如白雄鸡,金之精像小猪,铅锡之精成老妇,你说,这个精华跟你说的那个精华一样么?”
沈固还真没想到会引出钟乐岑这么一串来,怔了怔:“有这么多?”
“是啊。”钟乐岑得意地看着他,“怎么样?”
“我认输,我认输行吗?”沈固举手投降,“赶紧传道授业解惑吧,这些精华都是什么东西?还美女老妇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记得我前世的时候,曾经带罗--”钟乐岑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但沈固已经听见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