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生道:“府里一直有流传宋嬷嬷陪嫁到孟府来之前是有过丈夫的,居说还是老夫人的远房亲戚,后来出门做生意,不慎落水死了。”
“即是如此,那跟这起案子有何关联?”
昭然道:“因为我怀疑那个男人没有死!”
九如起身道:“不论是与不是,都请县大人派人跑一趟孟府。”
县官只得派了个衙役连夜去传宋氏,而后才问昭然:“你有何证据说孟老夫人是为这个男人所杀。”
“感觉。”昭然道。
县官为之气结,昭然摊手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所有的人联系起来。具体情况我要等宋氏来了,才能回答县官。”
衙役不多时便飞奔而回,满头大汗地道:“大人,宋嬷嬷不见了。”
县官终于来了精神,一拍惊堂木:“莫非是畏罪潜逃?来人啊!给我速速捉拿逃犯!”
他吩咐完衙役,客气地对九如道:“你们先休息,等本官捉拿到逃犯,再找人知会小圣人。”
九如点了点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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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大清早忙到现在,昭然也有些哈欠连天了,九如背起他走出衙门,穿过长街道:“你方才审讯的时候偷偷在问师爷什么?”
昭然趴在九如的肩头道:“我问他,十七年前,孟天死的时候,案发现场可有什么记录,师爷说现场有只烧焦的鞋子,还发现了一颗珍珠,还是年幼的孟承天自己发现的。”
“所以孟天其实是孟老夫人杀的,她放火的时候不慎留了一只绣花鞋在当场,穿着一只绣花鞋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那只绣花鞋被人偷走了。”
昭然搂着九如的脖子道:“师爷说,这不是孟府第一次起火,同年孟府的柴房还起了一次火,也烧死了一个人,据说是个流浪汉,原本孟府想收下当下人的,才刚留他在柴房住了一晚,没想到就让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