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收人?师父,你别忘了你的官衔只是锦衣卫的一个小旗,只能养七个人,我们落子峰连杂役在内可已经有八个人了。”
“你少吃点就足够我多养活个弟子了,还不快去。”羊晚瞪了他一眼。
重耳愤愤不平地几口就把手里的肉条吃完了,几下跳跃便踪影皆无,他长得圆滚滚居然身轻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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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足音还在道:“你若真不怕,那我去公主府夜探的那天便来寻你。”
昭然心想怕什么呀,别人见了坟地或许会害怕,但对他昭然来说不过是回了趟娘家,于是轻描淡写地一笑:“男子汉大丈夫,还怕小鬼吗?不为别的,就为你解了我的困,我也要陪你走一趟。”
“兄弟够义气!”足音狠狠地拍了一把昭然的肩,他的动作豪迈,无奈脂粉簌簌而下让昭然有点无语。
等足音走了,昭然这才重新驾起了马车向着姜府而去,他还没走到一半的路程,突然狂风大作,昭然心里刚叫了声不好,自己的后脖子就被鹰爪给勾住了,直接就拉到了半空。
昭然心里……
“这次没迟吧。”头顶上有人冷冷地道。
昭然叹了口气,再迟点他就到家了,他生怕英宁一个歹意起来,将他从半空中丢下去,因此双手过顶牢牢地抓住了勾住他后背衣服的鹰爪。
他握着鹰爪由上而下地看去,层林之上,云在松阴,落日险峰,群山峻丽,一眼望去碧海松涛尽在眸底。大鹰振翅,他们自层林山尖凌空而过,远目千里,只见险陉若棋盘,绝峰似落子,大有一览江山小,豪气吞云梦的壮志。
昭然不禁对着脚下大叫了一声,空中没有回音,因此叫完便结束了,于是昭然就一路“啊”地拖着音,英宁终于不耐烦了:“叫鬼啊,你想把国师塔的人招来?”
昭然“啧啧”了一声,心想九如这个小佛子管得闲事还真不少。
英宁自然不会带着他骑鹰进城,因此还在上次的老地方将他给抛下了,昭然一瞧……比他刚才停车的地方还离着城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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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阿宁开口喊道,她坐在马车上满面喜色地喊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