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月低头走了出来,跪下道:“婢子谢小侯爷饶命之恩。”
“你本来与射月同罪,但即然今天他折回去救你了,可见你还有几分用处,念在你这几分用处的份上,便让你戴罪立功吧。”
筑月道:“是。”
“他像如娘吗。”
“像,他走路间距大约是一尺六寸,十数之内通常能说五十至六十字,比常人说话要快。”
王增猛地抬起眼帘:“有几分想像?”
“五分。”
王增皱眉道:“只有五分?”
“两人走路间距虽然差不多,但如娘走路爱跳跃,而这位容少爷走路是大踏步而行,另外他说话时手指会在腿旁轻打拍子,这个习惯如娘是没有的,再也这位少爷喜欢假笑……如娘也没有这样的习惯。如娘的胸部也似乎要大些,而这位……应当是个男子。”
“下去吧。”
筑月低头躬身而退。
王增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然后将手中的盐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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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婉拒了驸马府的人相送,自己驾着马车出了山庄,直到上官道,他转头遥遥瞧了眼身后的山庄长出了一口气,刚转过了头,脑门上就叫人丢了颗松子。
“足音?”昭然瞧着坐在树上啃松子的人又惊又喜。
足音从树上跃下,跳到了他的马车上道:“你该怎么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