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尚在她身体里被紧紧吸着,让他能想象到如果是他的大餐被紧紧咬在她柔软紧|致的嫩|肉里边,该是何种销|魂滋味。
可今天沈年华偏偏不如他意,就在他被她挑逗的快要爆发之际,她却飞快地打开了车门笑嘻嘻地想要逃跑。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他红着眼睛,狼一样将她抓了回来,关上门,漂亮的狐狸眼危险地眯起,“年华,这样可就不厚道了。”
他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裤子,将她双腿高高地翘起,洁白圆翘臀部伴随着中间sh润粉嫩的鲜花一下子撞入他的眼帘,sh漉漉的花瓣上晶莹的露珠尚存,顺着她的股|沟向下淌,刚刚才高|潮过的她,此刻花蕊里面花蜜浓郁芬芳袭人。
苏遇伸手很容易地就插|了进去,旋转着搅拌了一下,花心中的汁液随着他搅拌的动作被挤出来,的淋了他一手。
沈年华正窘迫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就见他很轻易地久饶过了她,将手指抽了出来,她松了口气,手还没碰到裤沿,□就被一阵饱满的酸胀给撑|开,挤出更多的汁液来。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居然,居然插ji了两根手指!
这还不算,那两根手指就像两只棍|状的活物,温热的身体在里面钻来钻去捅|插|勾|挖很不安份,正待她尖叫不已的时候,他却突然抽回手指。
突然间的空虚让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瞅着他控诉他,苏遇满意地一笑,身体豁然下压,对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沼泽地一|插|到底。
沈年华只觉得身体里的肉肉被一根巨大的铜杵从中间捅|开,被挤压着朝两边排去,给那霸道不讲理的巨|龙让路,以方便更彻底地包裹它吸|允它,将它牢牢吸住。
可那只巨|龙的主人明显很不听话,喜欢支配,正当她以为已经被撑|开到极限时,那把巨剑突然从紧密地裹着它的剑鞘中抽出,沾满了粘液的剑身煞气腾腾的狰狞昂扬,怒吼一声狠狠撞进那片汪洋花|谷。
它撞的太深太霸道,狠狠挤入不留一丝缝隙,挤得里面的水液都没有了栖身之地,纷纷流出花|谷外面,它在里面横|冲直|撞,狂捣抽|插,肉与肉之间被撞的啪啪作响,连那兹兹的挤压声都能听得细腻,她甚至能感受到身体里那条巨|龙的青筋绽出,凹|凸不平地推|挤摩|擦着她被撑到极限的肉|壁。
她声不成声地叫着,断断续续,她裤子尚未褪完,都停留在脚踝上,双腿高高地翘起被|撞的摇摇晃晃,除了沉浸在这样的大餐之中别无想法。
可这样对苏遇来说明显不够。
他就着刚刚的姿势从上而下狠狠捅|插了近百下之后,突然整根拔出,陡然间空虚的她本能地将屁|股抬高,方便他更深更方便地插|入,花|蕊一张一合,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急不可耐地想吞食更多的美味。
那画面看的苏遇血脉膨胀,哪里还忍得住,只本能地就对准那水润泛滥的洞|口,整根没入,接着将她整个人翻转了个身,那利剑也随着这个翻转的动作化身为绞| 肉|棒在里面一百八十度旋转,他顺着那旋转之力浅浅拔出一些,沈年华连忙再度抬高跟上,竟是本能地不愿他离开,他无奈,朝那花|心的最深处再次刺去。
沈年华直觉一片白光在脑海中闪过,接着是大片大片的白光,像一道道闪电一般,从那花|心处向四肢百骸蔓延,她大叫着:“不行了,苏遇,我不行了。”
苏遇食髓知味,托起她的臀|部压下她纤细的腰肢,她跪在作为上,整个臀|部紧贴着他的凸|起,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白嫩的股|间已经是汁水淋漓泛滥成灾,将两人紧贴的部位打的sh滑黏腻,他手指朝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去,手触及之处皆是是的一片。
沈年华尖叫连连,又担心外面有人经过,可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些?苏遇的动作又猛又烈,从未这样彪悍过,那直接单纯的性|爱将她被刺激的快要哭出来,直叫着不要不要了,可今日的苏遇也不知怎么回事,不顾她的哭求,只用最原始的撞|击达到两人身体的和谐,一遍一遍,最终在一声粗|嘎地低吼声中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进她身体里。
此时她已经瘫软不堪,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委屈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今天为何如此卖力。
苏遇似乎能看懂她眼中传达的哀怨,还深埋在她体|内的昂|扬又动了动,挑眉问道:“你是在哀怨为夫平时不够努力吗?”
沈年华连忙讨饶:“没有没有,你平时就很努力!”为增加可信度,她加重语气,“真的很努力!”
苏遇满意地亲亲她的唇,吸允了一会儿在她耳边轻声问:“那你喜欢吗?”
沈年华哪里敢说不喜欢,直点头讨好地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