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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楼少御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今天我回来的比较早,正好看见你走在旁边公园的路上。”

宁远沉默了,纳闷为什么今天一切都这么不顺利。

“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这种小事你也要骗我?”

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宁远也有些烦躁所以他忽略了楼少御话语中的那个也字,语气不佳的说“既然你看见了,又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最后就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两个人也都没怎么吃饭就陷入了冷战,除了上一次楼少御喝醉失控这是第二次他住在这里却没有和宁远睡在同一张床上。

晚上楼少御一个人躺在床上,他知道自己今天又一次失控了、事情本不应该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的,可是那一刻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将那句话说出了口,他告诉自己要控制住否则永远得不到他自己想要的。

楼少御做好早饭就喊宁远起床洗漱来吃早饭,楼少御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可是明显充满讨好倾向的行为让宁远懂得这算是用行动在为昨天的事情做弥补,宁远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昨天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可能最近压力比较大我的心情比较压抑吧,一时没有控制住。”

楼少御没有去问宁远为什么压力大,他知道为什么并且如果想得到他想要的那就是一片不能触碰的雷区,所以他的回应只能是笑着说一句:“我说过的不用再跟我说对不起。”

两个人就这样冷战一晚上之后以楼少御先示好的行为而和好了,可是实际上到底是怎样估计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心里才清楚。

平静的度过了几天,这天晚上面对楼少御明显的求欢举动宁远沉默的接受了,说起来也奇怪这次奇迹般的他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的排斥反应,很平常的接纳了楼少御,也没有其它的什么不良反应,宁远想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心里曾经存在的那个疙瘩散去了,直到第二天宁远才意识到了自己错了,心里的那个疙瘩并没有散去,它只是延迟了自己的出场时间。

昨晚睡过去之后宁远一直在不停的做噩梦,梦到那把匕首梦到匕首主人那张令他恶心的脸孔,梦到他无能为力躺在死寂的荒山水沟中等死。来来回回一直重复的片段,就像那些画面被人设定了重播,直到后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可无论他怎样挣扎怎样和自己作斗争却始终都清醒不过来,他开始烦躁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时候他好像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在讲话,然后额头上穿来一股清凉之意,那股凉意慢慢的传遍了他全身将他从焦虑、恐慌的不安的燥热中拉了出来,归于平静。

宁远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楼少御爬在床边上,旁边放着一盆水而他的额头上放着一块毛巾,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掉了下来,他这么一动爬在边上的楼少御清醒了过来。

“你醒了?我摸摸还烫不烫。”说完就伸手放到宁远的额头。“还好、还好没有那么烫了。”

“我发烧了吗?”

“是啊,昨天晚上我睡到一半,我清醒过来之后就看到你不对劲好像做噩梦了,却怎么都喊不醒你。后来我就叫了医生过来给你扎了一针,医生说多敷点冰可能会好的快点。要是过一会你再不醒我就得叫医生再过来一趟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

“我昨天夜里两点多左右发现你发烧的,现在已经快要八点了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

“我烧了这么久?”

“是啊,毫无症状的突然发烧,我吓的立刻就把医生给喊来了。当时他们说你没事我都不相信。你看起来也不虚啊、体质怎么这么差?以后要多锻炼锻炼了知道吗?”

宁远被楼少御那句无意识的你看起来也不虚啊真是刺激的不轻,有点蔫蔫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