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有的没的，林楠也自发高冷起来，默默地练习着空气异能。现在她可以操控空气随意改变它们的体积了，一会儿捏个s一个会儿捏个b不是问题。

“子弹控制如何了？”

商无祁似乎是感应到了一般，直接从平板里抬起头来。

“呃……还行。”林楠被那双眼睛看着，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能看到她偷偷捏的sb两个字母了，赶紧地将之打散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

“看看。”商无祁还从空间里拿了块木板出来，让林楠在上面练。

林楠接过木板，然后操纵空气异能往木板上按空气子弹。这个空气子弹还是商无祁老板要求的那种旋流弹。为了让林楠明白旋流弹的原理，徐斌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教她。

圆圆的不过豌豆大小的空气弹里剧烈旋转着空气流，看起来极为不显眼但空气弹按在木板上却嗡嗡嗡地旋了起来，木屑飞舞过后，一个小小的圆坑留在了木板之上。

“不错。”商无祁伸手拿过那个木板，从木板的硬度到圆坑的深浅仔细计算了一下林楠空气弹的威力。

理论威力的确很大，只是那也要施展的人能有这样的实力才行，所以商无祁并不是在应付林楠。

“就是还控制不了速度。”速度和威力缺一不可这已经是林楠的老大难了，所以她只能不停地练习。

“别人可以同时将火球分成两个三个，那你自然也可以。”

商无祁给林楠指导方向，与其同时操控压缩和推进，还不如就从一开始就把异能分成两股，一股专心压缩制造旋流弹，一股用来推进旋流弹。

当能自由操控两股空气了，以后自然能够操控三股四股……商无祁把林楠收编进来自然不是为了收个花瓶，他计划里林楠永远不可能是一个花瓶。

“哦。”

林楠接过商无祁又递回来的木板，开始在上千万的越野车里造木屑。

反正商老板他都不介意，林楠干嘛要帮他珍惜越野车。下次还可以在越野车里吃榴莲等味道重的食物也说不定。

“把木屑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