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

林沉畹瞄准,“我们督军府很穷吗?我还用你接济。”

至于说因为看不上你这个人,连你给的东西都看不上,这一点你没说错。

她穿着七分袖的白衬衫,露出一截白藕般的手臂,下穿藏青色的裙子,洁白的棉纱袜子,陈道笙摸上她腕上的手表,“方崇都离开你了,你还戴他送的手表,你生日我送你的手表,你一次都不戴,你知道我那天特意从北平赶回来,就为了送你生日礼物,你不觉得心肠太硬,对我太无情吗?”

摩挲表的手,已经移到手臂,林沉畹怨怼,得寸进尺,把手里的枪扔在他怀里,“我不练了,我回家。”

说罢,转身走了。

她走进射击场休息楼,手臂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陈道笙追上来,陪着笑脸,“生气了?”

“你放开,我要回家。”

林沉畹要甩开他的钳制,朝后退,一直退到一间屋的门口,那间屋门没锁,被她一下撞开。

房门一开,她朝后跌去,被一只手臂拦腰抱住,陈道笙用脚把房间踢上,这几天心火太大,怀身子温软,他瞬间把她抵在门上,用一只手把她双手拉上头顶,身体顶上她。

房间里黄昏暖光照在她脸上,他看见她雪白的脸上细软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香,呼吸变得灼热,瞬间含住她的小嘴,柔软冰凉,他细细吻,缠绵悱恻。

他另一只手轻抚上了她的背,隔着衣服,她感觉到了他手间的灼热,夏季,两人穿着单薄的衣衫,她身体的曲线贴合他的身形。

他眼底翻滚过热浪,挤压着销魂的柔软,她两腮泛出淡淡的红晕,大眼睛雾蒙蒙的泛起水汽,他清俊的面孔迷乱,沙哑的声音说:“你不是一点反应没有。”

她羞愤,眼泪珠滚落,陈道笙吓得松开她,林沉畹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哭泣,“你太欺负人了。”

他手足无措,蹲下抱住她,心疼地哄,“我错了,我是畜生,我混蛋。”

他拉过她的手,“你打两下出出气,别哭了。”

“我刚才轻薄了你,你现在轻薄我,我保证不生气。”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