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崇?”他凝眉问。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那就是方崇送的了?”
他口气不善,“扔掉!”
她喘息着,“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要我扔就扔,这是我生日礼物。
他强行要解开她手腕的表,林沉畹阻拦,两人撕扯着,他握住她的手腕,这块手表他不熟悉,林沉畹又挣扎得厉害,他半天没解开,遂不耐烦,手重了点,她委屈地叫了声,“疼。”
他赶紧松开手,两人都停住,近在咫尺地对视着,这时,两人才发现,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争夺,他无意趴在她身上,自己身下的娇躯绵软温热,这个认识,林沉畹已经意识到了。
两人相叠在一起,姿势太暗昧了。
陈道笙突然不在纠结那块表,眼睛看身下的她,两人的脸相隔一个韭菜叶宽的距离,暗昧的距离,陈道笙突然低头吻住她,林沉畹呜呜两声,侧眼看,唐昀玉已经睡着了,睡得跟死猪似的,刚进屋就睡这么香。
陈道笙看她分神,惩罚性一口咬下去,灼烫的气息令她胆颤心惊,他嗅到她身上柔软的皂香,品出她口甜味和清淡的薄薄的酒香,他挤压着她温软的胸脯,心荡神怡,伸手一摸,哑声问:“没穿小衣?”
她羞愤欲死,这几天演讲大赛,她穿旗袍,里面没有穿旧式的亵衣,旧式的亵衣束胸,把胸部束成平坦,为了突出曲线美,达到最美的效果,她穿那件差点没剪掉的奶罩,谁想到又被他撞破。
他沉迷地拿手揉捏,不忍释手,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惊吓住,用力想推他下去,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下移到她腰间,揉捏。
旗袍料子薄薄的一层,他的手就像直接接触她的肌肤,每个人的敏感部位不同,她的敏感部位是腰部,他对她的身体不陌生,能很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她身体轻颤,想喊,嘴被他堵住,即便叫了人来,被人看见他们如此不堪,她声名尽毁,被他压着,一点使不上力,何况她跟他的力气相差悬殊,他身体某一处已蠢蠢欲动,她越挣扎扭动,两人身体磨蹭,他反应越大,林沉畹吓得不敢动了,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前世是已婚妇人,再明白不过,心惊肉跳。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侍者的声音,“小姐,请开下门。”
她趁着他停顿的功夫,猛力一推,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跑到门口,速打开门,一个侍者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摆着几个小碗,没看见屋里的老板,恭敬客气地说;“小姐,这是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