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高树增站起来,一顿手忙脚乱给她搬椅子,又要倒水,“不用忙,高主编。”
两人坐下,高树增问;“你怎么突然过来,找我有事吗?”
林沉畹每次注视他时,目光都带着尊敬,“高主编,我找你还是演讲的事,我人多就会很紧张,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总是放不开,我在家里练习时,轻松自如,一到台上,看下面黑压压的人,我莫名其妙地开始紧张,手心出汗,两腿发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像别的同学那么勇敢?”
高树增耐心地听她说,没有途打断,待她说完,方开口,“你说的上台时紧张情绪和表现谁都有,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你只是稍稍比别人反应大,这没关系,经过反复锻炼,能克服,这样,你把我当成听众练习。”
林沉畹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样不会影响到高主编的工作吗?我在家都是对着镜子练,有时对着我的侍女练习。”
“对镜子练习,面对的是你自己,你会很放松,对你的侍女练,她是雇来侍候你的人,你当然对她也不会紧张,你只有对着不很熟悉的人练,才能有效果。”
我跟高主编也很熟悉。
接下来,林沉畹站在地央,开始练习演讲,第一遍她很紧张,因为高树增眼睛一直盯着他,第二遍第三遍放松多了。
练到第n遍结束,高树增看着她,半天没说话,林沉畹问;“我这次表现不是很好?”
高树增手拄在桌子上,“我在考虑有一个地方能适合你练习。”说完,站起身,“走,我们去哪里。”
“去哪里?”林沉畹疑惑不解。
“到了你就知道了。”
琛州的马路两旁路灯亮了,灯光如水,高树增开车把她拉到心广场,打开车门,“林小姐下车,就这里。”
心广场的灯光很亮,冬季,天阴冷,因此没什么人,广场央有个雕塑,雕塑高高屹立。
高树增站了雕塑前,“林小姐,你站在石台上演讲,我站这里当你的听众,你要像是在舞台上,有许多人听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