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又瞧着底下凸起的喉结,凑上去轻咬一口。

秦宓呼吸一滞,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上气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显得美人儿越发娇媚柔软。

他压低身子,声音忽然变得又冷又沉,其间还带着些难以描述的复杂。

“你愿意这样,无名无分跟着本王?”

容嫱手勾着他脖子,巧笑嫣然:“王爷可愿意给容嫱名分?”

颜色略深的床幔隔绝了外头大部分光线,男人的神色在其显得晦暗不明。

他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想做本王的王妃?”

容嫱目光闪了闪,心几番思量,最终只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我只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假千金,不敢奢求。”

“王爷能多看我几眼,便已是容嫱的幸运。”

她将自己的身段放得这样低,捡的都是男人爱听的话。

面前这个却不知为何并未很开心,也兴许是因为此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良久,容嫱看着他情绪渐渐平静,最后躺了回去。

“睡吧,本王明日还要早朝。”

容嫱才松了口气。

她不知方才是否男人警惕试探,但想做摄政王妃这种事,断然不能轻易说出口。

摄政王的枕边,岂能任人惦记。

容嫱哂笑,外头有下人轻手轻脚熄了蜡烛,帐内陷入一片黑暗。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秦宓便要起身上朝。

陛下年幼,这两年才学着处理朝政,大部分时候,早朝都由他坐镇,缺席不得。

容嫱昨夜思绪重,睡眠浅了些,一早精神头还不大足,执着替他更衣。

只是眼神迷迷蒙蒙的,摸了半天才摸到腰带一端。

秦宓看着那只明目张胆在自己腰间摸了个遍的小手,一时无语凝噎。

“王爷。”容嫱迷迷糊糊想起来一事,“我昨日瞧见下人在收拾屋子,可是有人要住进来了?我要不要避一避?”

秦宓垂眸理了理衣襟,淡淡道:“是替我母亲准备的屋子。”

容嫱倏地清醒了:“那、那夫人可知我暂住这里?”

“不知。”秦宓看了她一眼,“若是见到她,你躲一躲。”

这果然是准备将她当娇花外室养着,看来昨夜的回答让他满意至极。

容嫱心头微哂,倒也不意外,还体贴地弯弯唇:“明白。”

临出门前想起什么,他又道:“我让人送几份地契过来,都是本王名下的空置院子,你自己挑。”

王府下人行事效率极高,容嫱睡了个回笼觉,才吃完早饭,青伯便带着地契过来了。

容嫱一张张翻看,都是些不错的院落,只有的地段更好,有的占地大,有的装饰精良。

实不相瞒,她一张都不想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