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他称谓慢慢变了,“这是我给你们的贺礼。”
清远大师只在宫逗留了一日,他与许连琅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他留下了一份药方,许连琅日日喝着,从盛暑喝到冬至。
庭前红梅花开的时候,许连琅拉来路介明剪花束,她身上披着大氅,白狐狸毛领子让她那张脸更显娇艳,她面色似雪,唇色似梅,抬起手要他抱着去剪最高的那一株梅。
路介明低头看她,黑眸子里尽是她,他微微弯下腰,揽住她的腿,托起她的臀,复又笑了一声,“阿琅今年长了些,也重了些。”
许连琅不高兴了,还来不及发作,他就已经将她一把抱起,实现上移,她轻而易举俯视他。
这个角度看他,他微微仰着脸,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他微微攒动的喉结、柔和的目光和细薄润挺的唇。
许连琅变了心意,她一手扯住那枝开的最盛的红梅,一手捏起他削瘦的下巴,她道:“也更软了是不是,好不好抱。”
肉眼可见的,路介明的那孕着两池子温酒的眼,遇火燎原,他放在她身上的大掌微微用力,粗粝宽大的手掌像是直接触碰在那块皮肤上。
刹那间,腰背便麻了。
但这远远不够,许连琅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清远大师说,喝完最后一副药就可以了,今日清晨药罐净了,介明。我们进去,今日换了新的被褥了,你试试?”
“今年你生辰,我准备了个贺礼送你。”
一句话隐晦又狎昵,热切又热火。
路介明猛地将她扛在肩头,大步朝殿内走去。
风光旖旎间,许连琅攀住他的肩头,“我们该有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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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