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荔雪登时愧疚不已:“皇叔怎的不早说?若我早知道,定不会让皇叔使这秘术。”
“无妨,偶尔用一次,折损不了多少。”
他说无妨,可姜荔雪心中还是十分自责,思索着该如何弥补这件事。
“皇叔在此少待,我这就去庵里给您求一个长命符……”
谢瞻擡手说不必,可人已经跑走了。
真是个一根筋的,早知道换一个别的说法了。
姜荔雪匆匆跑去禅院,又求了一道长命符回来,郑重地交到谢瞻的手中。
谢瞻捏着这薄薄的黄纸片,笑了笑也便收下了。
眼看天色不早了,姜荔雪也没有再久待,便去禅院门口等五姐姐了。
不多时姜意纾也一脸明快地过来了,姜荔雪问她与卫郎君聊的如何,姜意纾羞涩地笑了一下,道:“过几日他要去参加新酒宴,想邀我一起……”
姜荔雪也为她感到高兴:“我这两天多费些时间,早日把你那朵玉蕊花簪赶制出来,届时你便带着那花簪去……”
姜意纾欢喜地搂着她的胳膊:“那就多谢六妹妹啦。”
晚上姜荔雪与谢珣聊天的时候,说起今日在那庵庙的后山见到七皇叔的事情,她不敢提及秘术与袁今安的事情,只是唏嘘地猜测着七皇叔那位朋友应该已经故去了。
谢珣便也将自己听过的关于七皇叔的往事说与她听:“孤以前曾听母后与父皇聊天时提过一些关于七皇叔的事情,听说七皇叔年轻时有过一个喜欢的姑娘,后来那姑娘似乎是嫁了旁人,好像不久之后就去世了,七皇叔当年离京去驻守南境,许是与这件事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