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英不懂,好奇问道:“那小的红痕是如何来的?”
姜荔雪默了默,羞涩道:“殿下咬的。”
回想起昨晚他说的那句“床上没有君子”的话,此话当真说的极对,床上何止不是君子,简直是禽兽。
他是真能咬啊,从上到下给她咬了个遍儿,就连那处也不放过,羞死个人了。
兰英心疼自家姑娘被咬了那麽多口,不由问道:“殿下为何咬你啊?”
其实也算不得咬,只是兰英还未出嫁,这种未婚不宜的事情她不方便与她细说,看她心疼,便解释道:“夫妻间的情趣罢了。”
“哦。”求知欲颇强的小丫头又问,“良娣,疼麽?”
“还好,”姜荔雪与她描述,“痒痒的,有那麽一丝丝疼而已。”
不疼就好。
“一晚上就咬了这麽多口,”单单是背上就数不清了,其它地方定然只多不少,兰英边揉着药酒,边感叹道,“殿下的嘴巴肯定累坏了吧。”
喝药
回到姜荔雪的小院儿, 谢珣将手中的药交给了月红她们,叫她们煎了两包,一包是给姜荔雪服用,一包是他来用的。
用罢了晚膳, 月红与绿萼便一人端着一碗药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