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是很疼咯。
姜荔雪放心地闭上了眼睛,由着他来了。
当狼牙棒落在她的小腿处,自上而下那麽一撵的时候……
寝殿内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姜荔雪疼得一个轱辘爬起来就要逃跑,可下一瞬脚腕却被人握住,有力地按在原处,另一只脚徒劳地蹬着,无法逃离。
这哪里是有点疼,这简直太疼了!
“莫动,”身后的男人一点也不温柔地扣着她的脚腕,“如果你明天还想学骑马射箭,今日的疼就必须受着。”
“呜呜……”方才那疼痛将她逼出了眼泪,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学习的机会,以及下午教她射箭的那位夫子看向她时那份不屑的眼神,若自己明日真的去不了,岂非更被他看不起?
她咬了咬唇,含泪道:“请殿下继续。”
谢珣并非故意弄疼她,今晚痛上这一回,总好过接下来疼上好几日。
于是手下的力道并未减缓半分,他撵一下,身下的人儿就哀叫一声……
伸着雪白的细溜溜的脖子,柔软婉转的叫喊,让谢珣的耳朵有些发麻。
“你……”分明是她扯着嗓子喊,他却先喑哑了嗓子,“小声点。”
外面的人不知,还以为他怎麽她了呢。
呜呜,这麽疼,还不让她喊出来。
姜荔雪干脆将脸埋在枕头里,努力克制着,实在忍受不住,便低低地叫上一声,透过枕头的棉花传出来,含着几分委屈,染了几分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