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方咽了咽口水,接过宝石黄金,忍不住咬了一口,黄澄澄的黄金留下一个显眼牙印,他道:“多谢大王,多谢大王。”
戎王挥挥手:“你回罢。”
待吴方离去,副将道:“王,吴方到底是齐人,这般就信了他?”
另一部将道:“大良军当初以三千精锐将扎木罕六千兵士全部斩杀,王莫要轻敌。”
戎王冷笑,“届时看大良军迎战表现就明了。”
副将心中思索,惊喜道:“大王英明,齐人自以为善揣人心,用兵如神,殊不知大王半分不输他们。”
他们仍称呼“齐人”,不认大良王朝的建立。等他们挥军南下,那群齐人只会是最末等的奴隶,随意打骂。
扶云那小子与他们多番作对,必要把他扒皮抽筋。
扶云浑身一寒,他掐指一算:“不好,有小人咒我。”
他瞬间写了个驱邪方子,命人向戎狄所在的北方洒去。
末了,他心里仍是不宁,遂去寻晏淮。
内室,晏淮一身中衣,抱着豆豆瞪他:“你最好有事。”
晏淮怀里的豆豆小脑袋一点一点,怪可爱的,扶云上手挼了一把,小孩儿彻底醒了。
扶云瞬间把手藏身后,干咳一声,在晏淮身侧宽背椅坐下,同晏淮道:“徒弟爹,我思来想去觉得你的法子不靠谱啊。”
晏淮不高兴:“你大半夜吵醒我,就是为了否定我。不对啊……”
晏淮问:“火火哥呢?”
扶云,“被我调虎离山了呗。”
晏淮更不高兴了,骂他:“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