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晏淮孟清等人行来,胡祥将信件交给孟清,他对晏淮口述战况。
晏淮挠挠下巴,“这支鲁地军还挺不要脸的哈,开始跟着中州军打章顺潮,见章顺潮缓过来了,又猫回去。等章顺潮和中州军打的半死,他丫又出来捡耙活了。”
“不要脸,真不要脸。”晏淮摇摇头,义正言辞的谴责。
其他人擦汗的擦汗,饮茶的饮茶,俯地的俯地,赏花瓶的赏花瓶。
大人,与鲁地地方军相比,咱们又好到哪里去了。
陈岭死都不瞑目。
胡常佑干咳一声,“大人,前方有报,鲁地地方军的头目乃是皇室旁系,因父辈得罪当今,被贬谪鲁地,受地方官监禁,皇室宗亲的身份早已有名无实。”
晏淮往嘴里塞了一颗梅子肉,嚼嚼嚼,含糊道:“老子最讨厌皇族了。”
胡祥:“咳咳咳——”
不要再自称t老子了啊!!!
其他人当没听到。
“那瘪犊子多大了。”晏淮又问。
胡常佑道:“年岁不大,据说年十四。”
“这麽小。”晏淮不太高兴,“毛都没长齐,谁听他的啊。”话语里酸的不行了。
他嫉妒人家比他年纪小,还比他能干。
孟清道:“如大人这般天纵奇才,世所少有,一人便是大幸,又非地中菘菜,那般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