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火火茫然,“大人,不是您暗示属下要的吗?”
晏淮:“啥?”
徐火火回忆道:“訾老爷献银票时,您忽然起身,就是不高兴啊。”
晏淮:啊这…
对又不对吧……
他哪知道訾老爷的匣子里装的银票啊。谁让訾老爷不早点打开匣子,都怪訾老爷。
晏淮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少顷,晏淮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我都不知道5000石是多少,还是你懂。”
徐火火不好意思挠挠头:“大人,属下也不懂。但是大人念叨5000石粮,属下想着大人是嫌少了。”
晏淮:………
“啊哈哈,那不重要。”晏淮踮脚揉揉他的脑袋,“火火哥,你做的很好,以后保持。”
徐火火低头让他揉,腼腆笑应。
“好了好了,你回屋歇息吧。”晏淮挥退徐火火,屋内只剩他一人,原地起跳,握拳挥舞。
旋转,跳跃,他闭着眼。
最后晏淮一脚蹬了鞋,沖进他的描金彩漆拔步床,在床上来回打滚。
100匹绢,50匹绸,他可以做好多新衣裳了。
他也要穿杏黄色绣折枝海棠的绸袍,穿金线绣云纹的云头履,镶大大的宝石。
一天一套新衣,一年不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