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呆住,这…是青楼啊?!
老晏头在世时管着他,也严令禁止底下人狎妓,所以晏淮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风月场所。
“……大当家,肥羊呢?”
其他人的心思不在肥羊上了,盯着二楼的女人瞧。
他们说话的功夫,又有马车在楼前停下。
两匹大马就值一百多两银子了。
晏淮估算马车价值,又盯着青楼瞧,少顷他摸了摸颈间的哨子,“你们在这儿掩藏,等会儿以哨声为令,一旦哨响,你们就持械杀进来。”
山匪们:???
“!!等一等大当家……”
晏淮已经大步向青楼去,他单人行来,不见马车小厮。
门口的守卫上下打量他,半旧不新的绸子衣裳,身上没有佩饰,踩着布鞋,处处透着穷酸。
随后他们视线上移,对上晏淮那张盛丽丹灿的海棠面,微微一怔。
这般好颜色的客人还是头回见,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
可谁家好公子发髻松散…
守卫心中泛嘀咕,看晏淮的眼神也微妙了。
他们放晏淮进去,楼里的脂粉香更浓,晏淮被呛的鼻子翕动,忽然一张五彩斑斓的脸凑过来,一瞬间仿佛被脂粉淹没,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才松快了。
他捂着鼻子,对老鸨说:“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