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英兰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哪哪儿都难受。
骆之礼提着行李,护着她走出出站口,立刻安排卢振海带她去招待所。
杨英兰一边打量周遭,一边问:“那你呢?不会把我扔在招待所不管了吧?”
“我现在去开会,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下午就能回来,到时候带你去吃当地特色,怎麽样?”
刚刚,杨英兰只是在逗弄他,比起每天守着他,她更愿意自己溜达,顺便找找货源,拿回京市卖。
“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目送男人离开后,她和卢振海坐上公交车前往招待所。
过了半晌,她主动询问道:“汪鸣山是谁?我怎麽不记得了?”
卢振海被问得一愣,很快想到她伤了脑子,不记得以前的事,忙解释道:“他是你和厂长的老同学,当年险些成为你妹夫,你真忘了?”
“……”杨英兰诧异挑眉,没想到那人和自己没关系,竟和二妹有关系。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给我讲讲呗。还有,他为啥要纠缠?”
“那天晚上的话,你听见了?”
“嗯,都听见了。本来想问之礼的,但他太忙,想想问你也是一样的。”
卢振海跟随骆之礼多年,对骆杨两家的事一清二t楚,期间也替骆之礼解决不少私事。
提起汪鸣山这个人,只能用“神经病”来形容。
想当年,因为同学这层关系,汪鸣山经常去骆家玩,有时候,杨英兰也会带着弟弟妹妹去找骆之礼。
一来二去,汪鸣山竟然喜欢上还没成年的杨英华。刚开始,他掩饰得很好,直到有一次,让杨英兰撞见汪鸣山强吻杨英华的嘴唇,这事儿才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