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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来到一楼最里面的卧室。方茹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金项链,送给她当回礼。

杨英兰只看一眼,便拒绝,“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怎麽能收您的东西呢?这不行,您快收起来吧。”

“怎麽,怕你丈夫生气?”

“他生什麽气呀?我是不想让您破费。”

这年月,黄金价格昂贵,杨英兰不想贪小便宜。

见她执意不收,方茹没再勉强,而是拉起她的手坐到床边,由衷感谢道:“这麽多年,谢谢你和之礼暗中帮助,我们吴家才能顺利度过难关。不久之后,我和吴槐就要移居麦国了,在离开之前,你能多陪陪我吗?”

移民这事和预想中一样,杨英兰没觉得惊讶,反而是骆之礼,能默默帮助情敌将近十年,有些不可思议。

“您怎麽知道是我们在帮忙?”

方茹笑道:“虽然没见到本人,书信也没有署名,但我认识骆之礼的字,那时候你俩每天传小纸条,把吴槐气得够呛,曾扬言要把你抢回来,结果还是输了。”

身为“鸠占鹊巢”的局外人,杨英兰很喜欢听这些故事,“还有吗?您还记得什麽事?”

“那可多了,再讲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去年,吴槐还跟我念叨着,说你性格变得稳重了,很淑女。如今一看,还是老样子。”

杨英兰还想听故事,接起刚刚的话题继续问:“都是什麽样的纸条,我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

身为他们感情的见证者,方茹最有发言t权。

“不记得也罢,你这孩子特能欺负人。有一次,不知道什麽原因,你很生气,足足写了三页骂人话,扔在骆之礼身上,我以为他会气跑,结果他挺能忍的,你们最终结婚了。”

杨英兰很好奇那三页纸写了什麽?骆之礼有没有留着?她打算找机会问问,最好能目睹一下。

原身的勇猛让她叹为观止,和方茹分开后,她找到骆之礼,轻声问:“我曾经骂你的那些书信,还有没有留着?”

骆之礼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他沉默几秒,回答道:“有的还在,你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