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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财不外露,杨英兰撒起谎来面不改色,“老骆的同学调到外地去了,想让我们过去帮他看房子,刚巧家里人多住得有点挤就答应了。你们谁有亲戚朋友想租房,就帮我推销一下,如果推销成了,肯定不让你们白费口舌。”

听她这麽说,好几个人来了兴趣,纷纷打听怎麽租法?

热闹的氛围中,白芝凤被挤到一边,注视这一切,恨得牙痒痒。

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她忍不住跟自家男人念叨着,“你说那个杨英兰咋回事?说搬走就搬走,太古怪了……要我看,她和骆之礼肯定离婚了,只不过没脸承认而已。”

陈国富叼着烟卷瞅瞅她,觉得这人都快魔怔了,“人家离不离婚,跟你有啥关系?真是鹹吃萝蔔淡操心。”

白芝凤被气得一噎,随即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咋跟我没关系呢?上次她泼我水,我还没报仇呢。真要搬走了,我找谁报仇去?你跟你闺女一个德行,胳膊肘往外拐,纯纯的白眼狼!”

自知说不过她,陈国富抿了抿嘴唇,不吱声了。

白芝凤越看他越气,心思转了转,立刻生出坏主意。

隔日上午。

杨英兰刚起床,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声,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披上外套走出卧室,只见杨家老太太坐在院子中央,正对阮桃桃大呼小叫道:“你咋倒的水啊?差点没把我烫死!”

阮桃桃念其是长辈,只能赔笑,“姥,要不我给您沏杯茶水吧,您小点声,我妈还在睡觉呢。”

老太太头一撇,努努嘴:“再给我拿两块槽子糕,我还没吃早饭呢。”

杨英兰看到这一幕,差点气笑了,于是扬声道:“我家没有槽子糕,想吃自己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