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之礼侧过头,定定地看着她,忽然轻笑,“你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没有,大脑里一片空白。”
她现在是失忆人士,可以实话实说。
男人听了笑容更甚,并解释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学,喜好相同,却性格不合,上学的时候经常打架,慢慢打出仇了。”
“难怪……”
杨英兰没多想,很好奇他的跛脚是天生,还是后天造成的?
提到这事,骆之礼收起笑意,多了几分无奈,“他曾下放八年,去年刚回城,脚伤是前几年弄的。”
她瞬间了然,没再问。
很快,他们来到诊室,各科医生为杨英兰检查了一上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脑子没问题,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会出现失忆的状况,有可能是心理问题。
见她没事,骆之礼高高悬起的心落了地。
杨英兰假装困惑,尽量演得逼真,“这可怎麽办?医院都查不出毛病。”
骆之礼忍住笑意,配合她继续演戏,“咱们走吧,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没準哪天就恢複记忆了。”
“害,行吧。”
随后,两人走出医院,杨英兰没坐他的自行车,想去逛街。
骆之礼不想分开,“我打算买两件衬衫,你能帮我看看吗?”
他的品味很单一,永远是白衬衫配中山装,或者配工作服。
杨英兰无所谓地点点头,答应了。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