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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去二十年,为什麽没有这种觉悟?

这让他替母亲感到愤愤不平。

独守空房二十年,他比谁都心疼她。

“妈,你出来干嘛?桃桃呢?”

“我没事,她也刚回来,屋里换衣服呢,你进去瞧瞧,我总觉得她今天有点怪。”

骆青川听了挑起眉,“怪?”

“对,女人的直觉一向很準,我怕她在外面挨欺负,回家又不说。”

杨英兰一脸心疼,却无可奈何。

她知道阮桃桃有点小内向,有时候不愿意敞开心扉,一切只能慢慢来。

“好,我知道了,我去看看。”

骆青川迈着大步走进屋,心里有些急,面上却不显。

阮桃桃换完衣服,听见敲门声,忙小跑过来开门,看见是他,脸上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男人不禁滚动喉结,上下打量着她,见她完好无损,心中默默松了口气,“我能进去吗?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只度过一个新婚夜,两人就被迫分开了,原本的甜蜜又变成客气,他很是郁闷。

关于这些,阮桃桃十分迟钝。

她侧过身子,把他让进屋,就如以前一样,不带一丝眷恋,这让男人生出一股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