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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之礼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将碗慢慢推给她,“我记得你喝这个,所以买了两份。”

杨英兰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又仔细过滤一遍原身的记忆,没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决定保守回答:“我喝不喝都行,既然你买了就不能浪费,谢谢你的早餐。”

言外之意:她是为了发扬光荣传统才喝的,跟喜好没关系。

骆之礼轻笑:“我没买焦圈,吃包子喝它,可以吗?”

杨英兰听了不疑有他,“当然,我很喜欢这麽吃,反而对焦圈不感兴趣。”

眼前之人又一次与妻子爱好相同,骆之礼拼尽全力克制住激动的心情,为她拿来汤匙和筷子,还有醋和酱油,十分殷勤。

骆青川在一旁看着,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种怪异的氛围,却无法把它形容出来。

杨英兰没想那麽多,好不容易喝上心心念念的豆汁儿,她眉眼间透着满足。

吃过早饭,大家各自忙碌。

骆之礼是第一个出家门的,在临走之前,他非常贤淑地问:“晚饭,你们想吃什麽?可以随意点,晚上我来做。”

见他这麽阔绰,杨英兰也没客气,“我想吃锅烙,你会做吗?”

“嗯,会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极了恩爱多年的夫妻。

杨英兰就差拍手叫好,对他的好感倍增,只因她想吃的,他都会做,还会给她买回来。

目送他离开后,她也该上班了。骆青川也要去学校,刚好顺路,便推着自行车问:“需要我送您一段吗?”

杨英兰看着他那辆二八自行车,摇了摇头,“不用,我坐公交车。”

骆青川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阮桃桃无意间看到,柔声问他,“我想去你们学校那边的市场,你能捎我一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