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的感觉,很上头。
直到阮桃桃拍了拍他的脊背,他才慢慢松开。
“舌头有点疼,好难受。”
听到她的评价,男人有点挫败,但不想停下来,柔声商量道:“我这次轻一点,好吗?”
阮桃桃水盈盈地看着他,乖乖点头。
骆青川学习能力很快,因为有了一次经验,再吻上去,已经摸索出一些技巧。
这次不疼了。
在他的引领下,阮桃桃不自觉地弓起身子,与之密切相贴。
她不懂为什麽要这麽做,脑子晕晕乎乎的。
男人不再满足于此,不知不觉间有了下一步……
直到刺痛感传来,阮桃桃才从晕乎中醒过来,并意识到,原来“打架”真的很疼。
她眼泪汪汪地看向男人,像在控诉他骗人。
骆青川受不了她那小鹿般的眼神,动作变得更加兇猛……
“吱呀吱呀”,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
杨英兰是第一个起床的。她走出卧室,见旁边房门禁闭,不禁羡慕年轻人的好体力。
为了不打扰他们休息,她轻手轻脚走出家门,打算去早餐铺子买点吃的,吃完直接上班。
昨天来参加喜宴的同事有五六个,除了孙春生以外,几乎都是一个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