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川看向问话之人,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淡淡解释道:“他在外地出差,过几天回来。”
衆人听了皆是窃窃私语,有些话只敢背后说,当着他的面,都有所收敛。
骆青川早已习惯他们的反应,眉宇间依旧淡然,仿佛置身事外。
就在这时,杨英兰拎着好几样东西,和阮桃桃从外面回来了。
有人看到她,免不了接着刚才的话题,八卦道:“英兰,你家之礼去哪儿出差了?今年春节还不在一起过吗?”
在进门之前,杨英兰心情挺好的,但是听到这个问题后,脸色一凝,没好气地回怼道:“别哪壶不提提哪壶,大过年的,搁我这儿找不自在呢?”
如果换作以往,原身面对这种不怀好意的问题,只会勉强一笑。可杨英兰是个炮/仗脾气,装不了文明人,谁让她气不顺,肯定没好果子吃!
就比如现在,提问的人愣怔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啥好?
顿顿有肉
其他人见状,都很惊讶杨英兰的改变。
被怼的女人叫白芝凤,她终于回过神,不可置信地问:“你咋说话呢?我哪句话问错了,你对我这麽沖干嘛?”
见其揣着明白装糊涂,杨英兰把所有东西塞进骆青川的怀里,掐腰冷声道:“你明知道我和骆之礼感情不和,大过年的还问这种问题,不是欠怼是什麽?我没揍你就不错了!”
这大杂院里的人们都知道骆家那点事儿,过年提这些,属实不厚道,其他人选择默默吃瓜,没敢吱声。
白芝凤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看出大家都不愿意帮她,再面对杨英兰的嚣张气焰,明显底气不足,“我没那麽想,不让问就算了,切~以为谁稀罕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