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薇的心髒立马变得柔软,她不再抵抗。
直到她意识到门扉被叩动。
竹辊扣动门户,十足的不对劲。
莲花遮蔽的山谷遭人采撷,一朵莲花被折下,堆到深陷的钵里。
裴君琅原来也很擅长摆弄米且壮的药辊。
她没有防备,一时不察。
药研子捣进钵里的莲花蕊子,长驱直下,赛得满满当当。
无数可以入药的花瓣在杵具的强行碾压下,花液四溢,挤挤攘攘,浓郁的药涩味顷刻间弥漫满室。
几乎是一瞬间,叶薇微微张嘴呼气,腿骨紧绷,脚趾蜷曲。
“等一下……”叶薇的指甲陷入裴君琅的肩,“你你怎敢、怎敢顶撞君主?”
裴君琅低头,咬了一下叶薇的耳廓,他发出一声迟缓的轻笑,似是嘲讽她的软弱,又满是柔情的诱惑。
他故意沖撞她,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小薇,我一贯大逆不道,你不知吗?不过以下犯上,又……算得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