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几天假?嗯?”周泽昱声音里都裹了湿潮的气息,衬衣半敞,汗液顺着脖子流下。
“我、我们是星期,不算放假,正常的星期。”谁家学校七夕还给专门放假的。
“哦,对。”周泽昱想着原来是自己糊涂了。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不是过暑假?”
“我、我报了学校的快修班,这样就能拿到满学分。”
林拟原本趴着,周泽昱把人带过翻身面对他。
“那你这次,回来几天?”林拟问。
两人声音都小的可怜,也仅仅两人间能够听见,纵然反锁着门,但是依旧心不安。
“我会待一星期,然后再走。”周泽昱说。
半天,周泽昱方才将她放了,过去浴室洗澡,满浴室茉莉花香沐浴露的味道,林拟常用的那种。
床上的林拟捞过被压在身下的校服外套,将没穿衣服的自己裹上,然后就着姿势瘫在那等身体的强烈反应慢慢消退。
过了一会儿,具体也不知道多久,林拟光着两条腿就那样下了床,先是将垃圾桶旁边的狼藉,作案证据,收拾遮掩了一下。然后过去书桌边弯腰将掉在地上的课本、钢笔,一一拾起,最后坐在椅子上重新翻开数学课本,拿过演草纸,伏案在那继续验算刚刚算了几遍没算出来的那道题。
十多分钟后,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也停止,周泽昱推门出来,来到林拟身后,探身往她课本上瞅了一眼,“还不睡觉?”
“这道题我不会,我想把它算出来。”林拟没看人,钢笔列着算式。
“我看看。”周泽昱拉着林拟胳膊把人从椅子上带起来,然后他进去坐下,林拟习惯性的坐在了他腿上。
周泽昱下巴抵在林拟肩窝,手握着钢笔,视线放在她口中那道算不出来的数学题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