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蔷意勾紧他脖颈,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嘟囔了句:“我那?里已经不痛了。”
说的时候还是羞得很,脸埋进他肩窝,手却触上他快要到?极限的地方,“你可以。”
试探的,暗示的。 坚定的。
笼
沈蔷意的手勇敢地附上去, 隔着一层布料也熨烫着手心,触到突兀的形状迟疑了几秒钟,最终又缓缓地上下摩, 挲, 只?是顷刻间布料便被撑到了极限。
她还趴在贺静生的肩头, 羞耻心让她深深埋在他肩窝里不敢擡起来, 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听。
即便知道这只是隔靴搔痒,也想?要帮他?分担一点。
然而他碰都还没碰自己,全是她“自导自演”, 她也会难受到心急火燎, 像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 所以发展到最后?竟不知道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 勾-引他?。
另只?手抵住他?的胸膛, 慌乱间, 手指不?小心弹进?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指腹触到了他?硬朗结实的肌肉,体温却出奇的高?。
贺静生在她面前也的确不?经撩,只?是被摸了这麽一两下, 他?的呼吸就明显开?始加重,不?受控制地低头, 胡乱地吻下来,吻到了她的发顶, 深深地吸了口气?,嗅到了她发丝的清香, 更是蛊惑心智的媚-药,他?不?管不?顾地掐住了她的下颌略带些粗暴地擡起来, 急不?可耐吻上去。
没吻到t?唇,而是落到了脸颊,他?便又或舔或啄地挪到了唇上。
贺静生接吻从来不?含蓄,只?有急风骤雨般的架势,区区一个吻而已也能将她吞没,嘴里连呜咽声都断断续续。
触着他?胸膛的手指情不?自禁收紧,指甲去抓挠。结果,挠不?动。
她都那样主动邀请,贺静生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便顺势而为,“那我看?看??”
好似在确定真?实性一样的口吻。仿佛要亲眼所见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