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贺静生是从哪里了解到这些的。
她抿着唇,控制着唇角上扬的弧度,站起身踮着脚尖,走到把杆前,打算先做一些把杆训练。
刚把腿擡起来,腿间的不适感就更强烈,她忍了忍继续。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对这种火烧火燎的疼意麻木了还是因为跳舞而飙升的肾上腺素让她遗忘了疼痛,她照常训练到了傍晚。
中途菲佣来给她送来了泡好的红茶和点心。
就这样在练功房里泡了一整天。
菲佣来叫她吃晚餐,这才?作?罢。
离开练功房后,沈蔷意拿起手?机看了眼,一个小时前,有贺静生的几通未接来电,还有一条未读短信。
他说不能陪她吃晚餐了,会晚点回来。
她回了个:【好的。】
消息刚发过去,贺静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蔷意接听,“喂。”
“在做什麽?”贺静生问。
她慢慢穿过前院,往别?墅走。轻声说:“刚练完舞。”
呼吸还有些不平稳。
“我猜也是。”他似乎笑了笑,“不然不会这麽喘。”
“……”
这话乍一听好像没什麽不对劲,可细细一品,莫名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我还要开一个国际会议,会晚点结束。”他又说。
“嗯嗯。”沈蔷意应了声,“我知道,你说过了。”
贺静生那头很安静,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静默了几秒钟,他毫无征兆说了一句:“要不要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