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蔷意在一起,总想和她亲密,禁忌事做个遍。哪里?还有什麽清心寡欲,只想将?这一切变得活色生?香。
“依依,我说过。”
她的脸尽数贴着?他肩膀,他顺势低下头吻她的发顶,声音变得沉哑,“有些事我可以等?,但不会一直等?。”
他的确不会一直等?,他每天都想得到他。
所以早早準备好了足够的,套。
控制不住脑子里?滋生?的邪恶念想,最好和她到天亮。
沈蔷意几乎瞬间想起他这句话在何时说过。
是在英国的城堡里?,他们坐在马车上。
那是她第一次非常直观地看见他撕破那层儒雅斯文的外衣暴露出他所有的欲望,对她做出那样?轻浮又强势的举动后,又慢条斯理地整理好镜框,衣冠楚楚地对着?笑?着?,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
不过得知他做了措施,总算松了口气,可同时也?不妨碍她更气愤。
贺静生?就是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她愤懑不止,忍不住张开嘴,隔着?西装外套报複般咬他的肩膀。
同样?的地方昨晚被她咬了一晚上都没怎麽留下痕迹,t?更别提现在。哪怕用尽了力气他还是毫无反应。
咬了两下就恹恹地松开嘴,反倒自己,下巴差点?掉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擡起头,对上他难掩笑?意的眼睛。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就算在笑?,也?不代表他是真的高兴。
可此?时此?刻,流露出来的是溢于言表的喜悦和兴奋。
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心情很好。
他当然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