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钳住简暮线条流畅的下颌,不顾他的挣扎,闷头就狠亲上去,直到把人亲安分了,亲老实了,凶残的气势才逐渐转变为温柔。
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简暮差点窒息,他才放过简暮,松开怀里的oga,各自平复呼吸。
重新把简暮抱回怀里,准确来说,是简暮侧躺着,他蜷缩着自己,抱着简暮的腰,蜷缩在简暮怀里。
这是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像苦难之中寻觅温暖庇护的流浪狗。
白天睡久了,加上方才这么一折腾,简暮有些睡不着了,抚着怀里霍予安毛茸茸的脑袋,知道他也还没睡,便开口和他闲聊。
“我在阁楼里写的信,你看到了吗?”
没料到他会主动提起两年前那件事,霍予安怔了怔,低声说:“看到了……看到你说你爱我,你让我走。”
“为什么没走?”简暮问出了自从醒来之后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
无论是死亡还是被救,他都已经做好了放手让霍予安重获自由的心理准备,他欠他太多了,主动松手,而不是让霍予安独自背负心底两难的煎熬,是他在当时唯一能做的。
但霍予安没有离开。
两年来,每次意识半清醒地回笼,他都陪在他身旁,不曾缺席过。
这一次,霍予安的沉默更长久了一些,如果不是他粗重的,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的呼吸声,简暮都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好不容易恢复温顺的alpha忽然再次暴起,这一次他像是彻底被激怒的野狼,撕咬着被他掐住命脉的猎物,用力报复他所施加的不愉情绪,让他无法挣脱,也无处可躲。
“我走什么?走去哪里?”交接的唇缝之中,霍予安咬牙切齿地问,凶狠地啃咬着他软嫩的唇瓣,宣泄着怒意,“你每次都想赶我走,但我这个人就是狗皮膏药,就贴你身上了,你在哪里,我就跟去那里,这辈子你别想甩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