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安下意识问:“儿子呢?”
“隔壁有护士帮忙看着。”简暮说道。
霍予安张了张嘴,还是想让他出去,不是特别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一幕。但下一瞬,医生趁着他注意力被转移,粗硬的针头猝不及防扎进了他的腺体之内。
“有些疼,忍一忍。”医生于事无补但例行公事地提醒。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深深扎进冰冷的针头,那痛感与被一把□□破开血肉,刀子再带着肉血刺呼啦地被拔出的痛苦别无二致。
一声闷哼抑制不住地从喉间粗哑地挤出,霍予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红润的气色被苍白取代,呼吸变得沉重粗缓,光洁饱满的额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简暮骤然咬住了唇瓣,有些不忍地别过脸。
“我说了……让你别进来吧?”霍予安缓了缓,调笑道。不过腺体被针扎的滋味实在是太他妈疼了,哪怕已经缓过了最初那阵生不如死,他的声音还是发着抖。
简暮拧着眉,余光中,含有高浓度信息素的红色腺液迅速顺着针头、导管,进入真空瓶,很快收集了一小瓶。
现在还不是正式的提取,抽够化验的量就够了。医生见真空瓶已经满了一半,就用棉花签压住针口,再次趁霍予安不注意,拔出针头。
无论是扎入还是拔出,都是酷刑。
霍予安捏着棉签的手微微颤抖着,简暮连忙上前,接来棉签帮他摁住。
“我不是好奇想看热闹,我只是想陪你。”
等医生拿着腺液出去了,简暮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