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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 木酒 1116 字 3个月前

任你温白再如何名正言顺有什么用?

简暮是我的。

岁岁是我的。

哄岁岁睡觉的是我,能把简暮抱在怀里的人也是我。

以后少在简暮面前刷存在感,一点用都没有,温白你就等着当下堂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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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豪华的复式套房内,厚重的窗帘密不通风地阻挡着外面的光线,屋内只开了客厅中几盏射灯。

客厅、餐厅里堆了满地的外卖垃圾,苍蝇在空气中沉沉浮浮,随机选择一袋幸运垃圾饱餐一顿。

室内一片死寂,忽然从外面楼道里传来声响,是鞋底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透过大门门板,沉闷地击打着鼓膜。

“砰”一声,像是见到杯弓蛇影一般,沙发上曲线起伏的一块披头散发的人影骤然直起身,惊恐地看向门口,生怕门铃会在这死寂之中响起。

幸而,像是对门的门被打开又关闭,外面重新恢复了寂静。

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但恐惧并没有就此褪去,而是像越来越顽固的寄生虫,把女人的五脏六腑全部掏空,吸干她的精气神,让她就此沦为空有皮囊的行尸走肉。

许久没有再见过天日,每天一睁眼就是这绝望的一眼望到头的后半生,邵姌已经彻底忘记了这是大选过后的第几天。

自从大选那日,她的父亲邵信达当场被逮捕后,她当即订机票回到了安海,这时只有从小生活到大的家乡才能给她最大的安全感——尽管她知道无论躲到哪里,只要被上头盯上,起了个头,那么她所干过的事,该被查出来的,一件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