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情调和品味真是中看不中用,别说这指甲盖大小的茶杯了,就算把你那巴掌大的茶壶给我一口闷,也解不了我的渴。”温白拿起茶杯再次一饮而尽。
“这不是解渴用的。”简暮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上次岁岁来公司玩时带来的还没开封就被他收起来的可乐,递到温白面前,继续低头摆弄他的茶具。
“谢了。”温白修长的手指单手开罐,仰头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才感觉落地风尘仆仆赶来陇峯的疲惫感减轻了些许。
“我都缺席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几场宴会。”温白无所谓耸了耸肩,“我待在京都,只会多碍老头几天眼而已,况且上头还有我哥顶着撑门面呢,轮不到我出去光宗耀祖抛头露面。”
既然他这么说了,简暮也无话可说。
温白问他晚饭吃什么,简暮看一眼时间,想到家里还有人等他,毫不留情拒绝了温白一起出去吃公司对面麻辣烫的邀请。
“不健康,而且它环境不好。”简暮点评。
温白直为那家麻辣烫喊冤:“那家店每天地都要拖五六次,桌子都拿消毒水擦,你给我列举一下,它到底哪里脏到你说的‘环境不好’的地步了?”
简暮冷着脸干脆利落:“反正就是不去。”
“油盐不进,吃不了细糠。”温白直摇头。
走廊里从远而近传来脚步声,温白诧异回过头:“哪个劳模这个点了还没下班?最近公司除了城南项目需要公关部忙活,还有其他特别紧急棘手的项目吗?”
况且温白上楼时,看到公关部那层的灯已经灭了,整栋楼只剩一楼大堂和顶楼简暮办公室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