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暮没有注意到老板的神色,他不动声色地伸手向后,轻抚自己的腺体,出神地回忆距离上一次得到安抚,似乎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腺体和信息素得不到alpha信息素的中和,开始越来越频繁的抗议,而上回庄驭给他的新款实验室抑制剂竟然也这么快就失效了,明明他早上出门前刚注射过。
但是他唯一想要让他帮忙缓解痛苦的人此时……
隔音明明不错的宴厅却不知何处传来鼓点极有节奏感的音乐声,酒桌上其中一个老板注意到了,不满地提出:“隔壁到底在做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吵?”
另一个男人说:“隔壁厅的主人我知道,姓霍,安梦医疗的,今天好像是孩子的对象见家人。”
刚才路过隔壁厅时,无意间从门缝中窥视的画面浮现在简暮眼前。
他本来有意强迫自己无视和忘记,可此时被人提起,那让他刺痛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逐一划过,让他无法呼吸,就连心脏都被揪紧了。
尽管多年未见,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坐在霍予安身侧的oga,那张熟悉的圆脸和极具亲和力的笑眼的主人叫封采,是他们高中时的学委。
的确,印象里霍予安和封采关系好,似乎有人看到过他们私下里独处,他们能走到一起,走到现在见家长这一步……似乎并不是一件值得惊讶的事。
他们两个坐在一起……还挺登对的,男帅女靓,赏心悦目,交流的目光中满是爱意。
高朋满座,欢笑祝福。
简暮强行咽下心底漫上来的酸楚,但是端着酒杯时,杯里颤抖的酒液还是暴|露了他内心并不平静的事实。
“简总怎么一个人喝酒呢?”坐在简暮对面的老板朝他端起酒杯,“我敬你一个,鄙姓曹,简总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把陇峯这么大的企业管理的井井有条,后生可畏!”
“我也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