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锻炼,考了体育学院后主修游泳,业余爱好散打,年少时猎奇还去打过地下黑拳,非但没被打死,他这个名不经传的无名小卒还赢走了一整个奖池。
“卧槽。”霍予安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起吓了一跳,俯身躲开彭二毛横扫而来的晾衣杆子。
然后反手一抓,将晾衣杆稳稳抓在掌心,再朝自己的方向一扯,彭二毛猝不及防顺着力度被他扯到了近在咫尺的位置。霍予安一手抓衣杆,一手握拳狠狠凿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一时间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位了,彭二毛吃痛地惊呼。霍予安怕他再起来作妖,把他的晾衣杆扔开,抓着他的肩膀又补了好几下。
一拳,两圈,三拳……力度一下比一下狠,夹杂着为秀玉泄愤的心思,以及私心里对这种人渣的恶心和鄙夷,完全把对方当成了沙包。
不,沙包的手感还软一些,手里这人被常年的酒色掏空了身体,简直又干又瘪。
确认他没有力气再作妖,霍予安将他扔开,甩了甩揍人时被硌得发疼的手,朝自己拳头上吹了一口气。
手一松开,失去支撑的彭二毛顿时瘫软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吃痛地呻吟。在角落里等候已久的姜珩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条绳子,上前将彭二毛五花大绑丢在一边。
见问题已经被解决,守在外面的摄影团队一窝蜂地涌了进来,面对着长枪短炮,彭二毛彻底傻眼了。
不多时,一道尖锐的鸣笛回荡在山谷之中,由远及近呼驰而来,很快在门口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