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这人就被猛地推开了。
简暮不可置信,屈辱和震惊齐齐涌上心头:“霍予安,你!”
我都这么主动了,可你这是拒绝我的意思?
“等我一下。”
灯被伸手打开,房间里突如其来的亮光让简暮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只见霍予安扫了一眼房间的布局,就紧紧绷着一张俊脸,像是正在承受着某种天大的痛苦一般,匆匆地掠过简暮,走向他身后的卫生间。
下一秒,卫生间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呕吐声。
简暮:“……”
他倚在卫生间门口,忍受着后颈腺体冲击上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钝痛,听着身后霍予安被他吻了一下,便抱着坐便器大吐特吐的动静,脸色苍白表情空白。
莫约过了五分钟,霍予安终于把胃倒干净了,打开水龙头漱了漱口,然后同样面色灰白,眼角发红地打开门走出来。
简暮已经独自熬过了一波情|热,面带春|意,但表情冷冰冰地看着他。
“如果不想来,完全可以拒绝不来,不用这么勉强。”简暮说。
“想什么呢。”霍予安说道,“我怕你会难受太久,拼命催司机开快点,山路把我绕的够呛,一共二十八个三百六十度大弯,在车上我就想吐了,一路忍到这里实在憋不住。”
霍予安说:“你总不想我亲你的时候吐你嘴里吧?”
简暮:“……”
这人就是有这样神奇的能力,再旖旎暧昧的情景,他普普通通三言两语都能破坏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