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和一个已经死了的人长得很像?”程叙若有所思。
钟情深深皱起眉头,看看端坐着的程叙,又看看老泪纵横、神情激动,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的他爹,只觉得这个世界实在荒谬。
就在他几乎要揣测程叙会不会是什么他爹年少初恋之子的时候,钟弘光终于开口解释道:“他出身平凡,但天赋惊人,曾在联邦军校念书,几乎打破了校内所有记录,不到两年就修完了别人三年才能修完的课程,破格被联邦军部录用,后来成为联邦最年轻的元帅……”
钟情都以为他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分不清幻想和现实,忍不住提醒道:“联邦帅位空缺已经几百年,我读的联邦史从来没有记载过这样一个元帅。”
钟弘光仿若未闻,问程叙:“你叫什么名字?”
钟情:“他叫余佑。”钟桓和他说过。
“那是我的化名,我姓程,名叙。”
“程叙,余佑……”钟弘光泪中带笑,眸光复杂,“程叙,又一个程余。”
钟弘光用袖口拭泪,站起身拉开窗帘,眨了眨眼将眼泪逼退,深吸一口气,指着窗外道:“我们脚下这块地,原本属于帝国的范畴,是谁让这块地归到了联邦地图上,钟情,你知道吗?”
钟情抿唇,“我熟读的历史教材中写过,这场争地战争成就了十大上将。”
钟弘光看向程叙,“我是无耻的利益既得者,本不该说这些话……当年程余担任元帅仅仅七天,便从帝国手中夺下这块地,但他的目标远远不止如此,某些联邦人收取了帝国支付的巨额报酬,前后夹击,将程余杀死……”
“参与的人呢?目击者呢?”钟情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