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屿洲带上耳机点开了视频,半晌之后,被柯远的游戏操作劝退,失望地将视频界面关闭,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
之前,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可能就是刚好穿戴了同样的衣服,帽子和口罩。
上场之前,柯远虽然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是真当面对乌泱泱的观众来搔首舞姿地跳男团,他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动作都差点错了几个,好在及时跟上了,才没有造成舞台事故。
心里一边默念着那两百万,才能让他好受一点。
不少在大屏幕上认出柯远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
“你们听说了吗?现在这个好像不是主办方之前排练的节目,之前的被取消了。”
“难怪呢?我就说场地和设备都这么好,怎么来的都是些糊咖。”
“本土赛区差点被剃光头,我要是主办方应该也气炸了,哪还有心情再搞其他的。”
“谁说不是呢,我这两天都不敢上外网,其他赛区的人都要笑疯了,实在是太丢脸了。作为主办方,本土赛区竟然只有两支战队摸着尾巴进入了最后总决赛。”
“一听你们几个年纪就不大,主唱可是老艺术家,糊的只有后面那些伴舞。”
“但我可是听说了之前的阵容,现在的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都怪我们本土赛区的战队太不争气了,card战队就算了,原先就不对他们抱有多大的希望,谁能够想到out战队竟然也提前出局了。”
“我觉得那个祁汉该退役就退役吧,关键的比赛打成那个鬼样子!全程跟梦游似的,如果不是迟神努力carry,恐怕在小组赛的时候就会分到败者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