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入了梦,第二天江澜醒来之后,温执言早已经去了公司。

他给江澜留了便签,准备好了午餐,让江澜醒来之后给他打电话。

江澜怕温执言在忙,只发了条消息给他,自己吃完了午餐,便打了电话给季晚星。

下午两点钟,季晚星准时开车来接了江澜前往第一人民医院。

江澜全副武装坐进车后座,一言不发。

季晚星从后视镜看了江澜一眼,便眼尖地发现江澜状态不对。

她眯了眯眼:“你昨晚去干什么了?”

江澜靠在靠背上,慵懒中带着两分困倦:“睡觉。”

季晚星一听他的嗓子,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冷笑一声:“和谁睡的?”

江澜知道瞒不过季晚星,老实道:“温执言。”

季晚星恨铁不成钢:“你偷偷跑出去见他了?”

江澜摇头:“没有。”

季晚星更恨铁不成钢了:“你俩刚旧情复燃,你就让他住你家了?”

江澜否认:“没有。”

季晚星一愣:“没有?那你俩昨晚在哪睡的?”

江澜道:“在他家。”

季晚星气道:“你不是说你没出去?”

江澜嗯了一声:“我是没出去啊,他住我对门,我们是邻居。”

季晚星觉得这段简单的文字听起来不是很通俗易懂:“我怎么没明白呢?”

江澜笑了一声,没做多余解释。

季晚星连着从后视镜里看了江澜好几眼,想了想,到底选择了闭嘴。

她现在只希望江澜和温执言不要突发奇想不顾所有人的死活出些什么要命的幺蛾子。

至于其他,随江澜愿意得了。

第一人民医院永远人满为患,江澜身份特殊,他拿了特许卡,从员工通道直通楼上VIP住院部,然后在跟诸位熟悉的护士小姐姐们打过招呼之后,便径直踏进了裴敬办公室的门。

裴敬看着江澜,面无表情:“我今天休息。”

江澜了一声:“实在抱歉啊裴医生,又给你添麻烦了,我上次给你那个红包,你去了吗?”

裴敬提起这事儿就只剩沉默。

江澜给他红包里,装的不是钱,而是一张邀请函。

相亲大会邀请函。

裴敬并不接江澜的话,只例行公事狠狠抽了江澜几管子血,静脉动脉腺体血,通通没放过。

血液送去检查时,裴敬才问了江澜的来意:“根据上次的检查结果,你的易感期不会这么快来。”

江澜点了下头:“但我下个月要进组了,我想确认一下我下一次易感期什么时候会来。”

“还有件事......”江澜有些犹豫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