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医生。”林木寒微微一笑,“我去拿药。”
“让他自己去拿,另一只手还能动。”医生道,“你也去拍个片子。”
“我不用。”林木寒说。
医生看着他:“你可能现在觉得没事。”
“……”林木寒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顶着医生的死亡视线去拍了片子。
“肋骨轻微骨裂。”医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刚才看你走路就不太对劲。”
韩清肃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老大夫头都秃了一半,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两人一顿,给韩清肃打好了石膏,又叮嘱林木寒:“这几个月不要抬重物,不能剧烈活动,在家静养,也没有好办法。”
林木寒自然一一应下,拿了药带着韩清肃往外走。
韩清肃忽然想起什么,在门口转身回头看向那位老医生,扯开领口露出了锁骨,问:“医生,我这里被人咬破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他脖子和胸膛上全是青紫殷红的吻痕,锁骨上那凶残又新鲜的牙印看着就不像小姑娘能咬出来的,可怜的老大夫熬夜在急诊值班,好不容易伺候完了看起来不和睦的两兄弟,就被韩清肃身上的吻痕震了一下,他艰难开口:“人咬的……理论上说是不需要的,只要他没狂犬病。”
“他肯定有,像条疯狗。”韩清肃正色道。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