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祁,我是认真的。”喻利知看着他的后脑勺说,“我没有一刻忘记过你。舒雅发现了这件事,我在和她协议离婚。”
傅椎祁垂死睡中惊坐起, 再度看向他:“她怎么发现的?!”
喻利知说:“我根本舍不得扔掉我们的回忆, 你以为我真的全部删掉了吗?我那是在骗你,也是在骗我自己罢了!”
傅椎祁道:“可是你不删也压根就没什么东西啊!”
“……舒雅发现, 我总是对着你的照片发呆。”喻利知说。
“你是不是傻啊?”傅椎祁憋不住又用力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跟她说是因为我搞了你弟弟,你想照片想想怎么砍死我啊?!”
“……”喻利知欲言又止,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接什么话,想了想,只是继续剖白,“椎祁,我不在乎现在是什么情况,甚至,反而,我想只有在现在对你说这些,你才不会怀疑我的动机。我不是为了利益,不会在你花团锦簇的时候和其他人一样赶来你身边,而是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我想向你奔赴而来,陪着你读过这段低谷期,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不好。”
傅椎祁一秒也没有考虑,在他话音还没落完的时候就坚决地一口回绝了。
喻利知:“椎——”
傅椎祁正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他就操了,开个房睡个觉就真跟大马路似的了呗,谁都来。
早知道就去自己房产了,随便找一套平时不住的,只不过房产有点多,都是左明江在打理,他一下子都不记得哪是哪,问左明江就泄露行踪了。左明江也挺烦的。
傅椎祁不知道是谁在按门铃,便一直没有搭理,可那门铃一直在响,他烦起来,喻利知见状,说帮他去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