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拍的。”傅椎祁依旧把摄像头对着别处,“真没什么,就是现在状态很差,所以谁也不想见。不是把你当外人,你知道我有点包袱,现在这么丢人现眼,最不想让你看到。”
喻兼而没好气地说:“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丢人现眼了。”
“……别说了,真的挺难受的。”傅椎祁求饶道。
“在哪,我过去。”喻兼而说。
“真的,别来,我真的现在谁也不想见,你让我自己待着吧,等我状态好了去美国找你。”傅椎祁说。
喻兼而很严肃地问他:“所以在你的心里,我不但是会脚踏两条船的渣男,也是不能共患难的人,是吗?”
傅椎祁听了这话想笑,却笑不出来,他能开口说话已经是勉强了,不想让喻兼而担心。他现在心口憋闷得紧,除了一睡不醒,别的都提不起劲,就连和喻兼而见面也没劲。
“兼而……”
“回答我。”喻兼而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什么也不说了。”
傅椎祁有点急了:“你说你非得在我这么狼狈的时候见我干嘛……”
“我安慰你啊!”喻兼而字正腔圆地说。
“不用你安慰……”
喻兼而理所当然地说:“可是如果我不安慰你,你不是会一直都很难过吗?”
傅椎祁感觉跟他说不清:“你安慰我,难道我就会不难过了?”
“会好很多吧。”喻兼而说。
“你怎么这么确定?”傅椎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