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喻兼而轻声说:“如果你不介意,那就试试吧。”
惊喜将詹骥包围,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上前半步,蹲在喻兼而的面前,微微仰头与他四目相对,柔声道:“谢谢你给我的机会,兼而,我真的很高兴。如果你还是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关系,主动权永远在你的手里。”
半晌,喻兼而点了点头。
傅椎祁又寄信来了。这段时间,他人虽然在医院,信每天至少一次,每次都是分开的两封,但差别不大,反正都是很神经质的内容。
到后来,喻兼而就直接让詹骥拿了信就把他的那份撕了或者烧了,反正不用给他,他不想看。
不仅如此,他还短暂地把傅椎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发消息告诉他对方自己对这种信件的处理方式,希望傅椎祁别再做无用功,但假如非要做,那他也拦不了,爱咋咋。然后不等傅椎祁的回答,立马拖回黑名单。
已经秒回、却依旧只能看到红色感叹号的傅椎祁:“……!”
生气,就是生气。
他这次进医院,查出一堆毛病,出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考虑,他就留在医院养身体,可一想到喻兼而和别人在一起就闹心,每天一空下来就写信,却一封回信都得不到,喻兼而不来探望他,连个问候的信息也没有,本来就很烦了,刚又在写信,就收到了那样的通知。
傅椎祁重重地放下笔,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想来想去,越想越气,非得要找个宣泄口不可。于是一阵挑拣,想到了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