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兼而:“……”他觉得自己的心现在就挺诛的。
他拿喻利知没辙,他一拒绝跟喻利知去社交,喻利知就哭,搞得他觉得自己好坏的。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然后去了又被那群神经刁难, 这回那群神经甚至变本加厉起来。
喻利知不在, 他接了个电话, 说是一个女生朋友打的, 女生的车子在附近抛锚了, 他要去接。
喻兼而急忙表示要和他一起去,可喻利知没听他说完话,摸摸他头让他在这等自己回来, 就急匆匆地走了。
喻兼而正要追上去,却被神经们堵住去路, 围在了中间,他们像打量什么似的打量着他。
有人让他叫哥哥,这本身没什么,对方确实是可以当他哥哥的年纪, 可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单纯。妈妈打小就教过他防备不怀好意的大人。
喻兼而就不叫, 抿着嘴沉默。
那些人自顾自地聊了起来,聊得很脏, 言语间透露出来他们做过的事情更脏。喻兼而都震惊了,这些人简直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聊着聊着,那让喻兼而叫哥哥的变态就来拉喻兼而,说过去坐着说,坐他腿上说。
顿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却不是嘲笑那个人变态,而是嘲笑身为弱者的喻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