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兼而:“……”
他不跟这个不要脸的坏蛋说话了,扭头继续看窗外,却通过窗户倒影看到坏蛋笑得一脸得胜的嘚瑟,气得他暗暗咬住了牙。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再度回过头来,说:“傅哥,我想吃螺蛳粉。”
傅椎祁正开着车过路口,闻言看都没看他,直接否决:“生着病呢吃那玩意儿,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喻兼而抓住话头问:“那病好了就可以吃吗?”
傅椎祁果断拒绝:“不可以。”
喻兼而的嘴角往下垮。
早知道他前几天就该趁傅椎祁不在的时候去吃,可那时候他事多,而且心情不好,完全没想起来这事,现在为时已晚。不知道傅椎祁下次离家出走是什么时候。
傅椎祁瞥见他这不乐意的小样儿,顿时就乐了。
他就爱看这小家伙吃瘪之后委委屈屈的样儿,真委委屈屈,不是装出来绿茶他的那种。
当然,也不能真委屈、太委屈,事儿就控制在不让吃螺蛳粉这种程度最好不过。
傅椎祁心情一好,这回语气就是情不自禁地真心地柔和起来,哄道:“那玩意儿臭烘烘的还让你这么惦记,指不定里面加了什么,少吃为好,不是,就根本不该吃。”
“可是它并不臭啊,就是有点酸有点辣。”喻兼而为螺蛳粉辩白,“说臭是偏见,其实那不是臭味,是酸味。”
傅椎祁斩钉截铁:“那就是酸臭味。”
“都说了不臭。”喻兼而不服气,说,“你根本就没吃过就信……”